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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5日 星期四

一個作家,或詩人,為什麼會偏激?

成為一名噬字者,或多或少的那些,為了表現出自己的精神,最後思想多為偏激而不自知。儘管他是己非的價值觀念之下,依舊大聲評論,說著似是而非的道理,向著紙墨投射至另一端,他們怒吼著:「這世界多麼令人感到不平喲!你們這群偽善者,總是這般的不及我們的清高!但是這一切的一切,總是沒人發現喲!」
是與非,怎又真是與非?

曾被問過:「那你呢?你未來會不會偏激?」我說,我不知道。


一個失敗而堅持的噬字者,他們不平,一樣對文字有熱愛,希望同樣能得到眾人的讚同,但是正因為他們失敗,所以偏激,之後與菸酒作陪去了;一個成功而堅持的噬字者,他們揚名立萬,從此街頭巷尾無人不知,可是本為他們追逐著文字,卻成文字成日追逐著他們,趕稿、拖搞、趕稿、拖稿,即便靈感榨乾了,也得同地底的石油般,硬是要抽出些什麼。也或許,誰知道呢?

一個失敗而放棄的噬字者,他隨波逐流,想著較好過活的工作賺去了。至於一個幸運而聲名大噪的噬字者,因為他敢,勇於批評、大論是非(雖然我們真不知道是非),用字或帶著鄉土味。總之,他大可用滿溢感性的詞語,寫歌、寫詩、寫文章,一個「幹」字連篇也可以是特色。
這也可能是偏激。而我能嗎?

看了民國四、五十年代的小說,文中主角與其朋友幾近耗其一生尋求真理------理想,或現實。他們工作一換再換、計畫一變再變,時代如何運轉如何賺錢,他們雖迷迷茫茫懵懵懂懂,甚至無法下定決心,卻也試著走走看。

沒有人支持,是孤獨的。
沒有辦法實現,還是孤獨的。
沒有人理解,依舊是孤獨的。

這兩人最後各自發展。重回大學,甚至上山找尋哲理與心靈的寧靜;一個則繼續經商,跟隨時代變遷,庸庸碌碌,最後病死了。而在病死之前,他才想透了生命的意義。

究竟該怎麼活,才是真正滿足的過活呢?有太多的說法。

離開了學校之後,再也沒有人能一起辯論觀點不同的道理。
再也沒有人去同意或反對你說的論點。
再也沒人跟你一起通宵,或許只為一時興起。
再也沒人與你推心置腹,儘管他已是上了大學後難得的一位。
再也沒人讓你纏著問學,對你指點迷津。
再也沒人能真正了解你的內心。

而在這裡,獨行、獨飲、獨奏、獨醒,獨來獨往的日子,白天底裡總是虛情假意,聲音吵雜、吵雜不止……
有太多的聲音,摻和刀劍在四周飛梭。

槍林彈雨,而我步步荊棘。

腳踏車過了一個路口。
一輛吉普車停在路旁,放了兩個辣妹下來,她們的下著短到不行,大概是要看燈會吧。
坐在路旁,似流浪漢的兩個人,也只是坐著,他們手中拿了瓶酒。
有幾部摩托車乘著紅燈,在大馬路上當著警察的面從外車道迴轉對面向的外車道去了。
從身旁經過的女人,走得很快。看著她的背影,牛仔帽、大衣與馬靴,不清楚她的容貌,也不知道她會是滿足或空虛的。
三輛機車是辦事處大姐所騎乘的,她們越騎越遠了。

而櫃臺,似乎終於安靜下來。

我的思緒也停了下來。


你說我會不會變得偏激?
每個時代,無論是那年、還是今天,都不斷有著理想與現實的衝突。
它們不斷碰撞,似是,只看使用者怎麼衡量。

喔!我說,



「我去你媽的衝突!」


唉,人真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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