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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18日 星期五

墨客行【第八回 夜襲-1】

回到客棧時,天色已晚了,街上人家除了不做生意的,也早早點上了燈火,兩列是一片通明。李逸雲剛踏進客棧大門,一眼便見得楊不悔與張向陽倆人坐在老位子,正挾著菜吃。

2009年12月7日 星期一

墨客行【第七回 一劍救人,一劍殺人-3】

李蒲二人便這樣無語了一陣,突然蒲康開口問道:「我說,年輕人啊!你想不想知道我方才對陸抗他們,是怎麼做的?」

李逸雲心下知道蒲康意思,欣喜若狂:「還請前輩賜教!」

2009年12月3日 星期四

墨客行【第七回 一劍救人,一劍殺人-2】

「元天齊?我怎麼都沒聽聞過呢?」李逸雲怎麼回想都不記得墨山上有這號人物。

「此人擅長易容,又曾學縮骨之法,更可怕的是練就一身妖異的武功,行事陰險狡詐,為了他的貪念欲望,在江湖上四處作亂,多少人都被他害了……只是要抓出他都不容易。」老人陷入回憶中,身子不禁略微顫抖。「當時他似乎是想完成一個荒謬的計畫,便欲強迫我去為他煉爐。我說甚麼也不肯呀!他便千方百計地把我家人一個一個的給……」老人話到此處,兩行淚水便由灰白的眼角流了下來。

2009年11月27日 星期五

墨客行【第七回 一劍救人,一劍殺人-1】

「來者何人?」陸抗心頭一驚,向後跳開問道。他沒想到來人速度之快,竟使他猝不及防。此人正是李逸雲,他當時見陸抗行事跋扈、囂張至極,心中早想出手幫助丐幫門人,又看到陸抗就要推開了門,不禁暗催墨山獨門輕功——流雲幻步,搶在陸抗面前阻止他。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李逸雲沉道。

2009年11月16日 星期一

墨客行【第六回 醫俠不悔-3】

李逸雲望街上走去。但該往哪個方向尋?這城裡陌生,沿街左彎右繞了一會兒,李逸雲仍一點底兒都沒,只好向路邊的貨郎擔兒問了:

「先生,請問這城裡何處可打鐵?」

「打鐵?您是要鑄劍罷?」貨郎一陣苦笑,幽幽地說:「這年頭啊,人人都想著打仗。」

2009年11月12日 星期四

【小品】秦人觀瘸

秦國一人觀瘸甚奇,喜扮之。日久,以為己乃真瘸;三十日餘,覺寸步難行;一年餘,成日身不離榻,無法動彈;再過三年,鬱鬱而終。

2009年11月11日 星期三

墨客行【第六回 醫俠不悔-2】

李逸雲才進了客棧,便聽到角落兩人正討論的火熱:

「我說啊!大概只有曹魏較有可能!」

「可最近不是曹叡病死了麼?魏國上下都一致認為接著會是司馬氏的天下,雖然那曹爽是曹家人,但實際上魏國大概多是司馬的人脈罷?」

「蜀國就不用說了!那阿斗劉禪是個無能昏君,成天酒肉玩樂,底下的人多對他有二心,相信不久必垮!」

「唉!說到這,而咱東吳……」

「噓……小聲點兒,別那麼大聲嚷嚷,當心你的人頭!」

2009年10月31日 星期六

願望

身為中華民國人民,我還記得,今天不單是萬聖節,還是蔣公誕辰紀念日。

小時候,願望不外乎大概是玩具、電動,一些具娛樂性質的器材。但通常只是想想,並不會特別一定想要。

2009年10月25日 星期日

2009.10.24埔里再探

我們決定今天還是跑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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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土石流影響而依舊熟悉的山崩場景。

我們按頭一回探國道六號的路徑(請見上兩回遊記)繼續往內前進,原本預計要到清境農場的,不過途中遇到了岔路...

2009年10月19日 星期一

墨客行【第六回 醫俠不悔-1】

原來那竹架子是楊不悔的藥箱。

李逸雲跟著楊不悔往江南一帶走去,這些日子一路上楊不悔不時走沒兩步便摘兩株植物,見溪便釣,可說沿途有甚麼便取甚麼,經常藥材便是望後頭藥箱這麼一放。說也奇怪,那些在李逸雲眼裡宛如雜草一般的,楊不悔竟全不會混淆,甚至對一些名兒稀奇古怪、聽也沒聽過的藥草熟悉得很。

2009年10月18日 星期日

2009年10月17日 星期六

無責任遊記-仁愛鄉

今天經由老爸提議,走從未試過的國道六號做一次「探險」。反正也沒特別想到那邊,若是出外兜兜風逛逛也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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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0月4日 星期日

墨客行【第五回 秘招-3】

劍無白開始有點後悔方才點了李逸雲的穴。說不定那箭射他不死,那小子憑他在墨山上學得的功夫,一時半刻也沒有危險,大不了事後再把他抓回來便是。

那麼,下一步該怎麼做呢?大霧之中誰也動不了誰,摸不清敵人的狀況,就連他自己也不敢輕易動殺著,如此反而容易暴露了自己的行蹤。然而此時將濃霧驅散,則是另一項賭注,那兩邊岸上的人也不少。還有,方才能射出如此精準的一箭,那人究竟是誰,會不會此時正對準了他自己也很難說。霧中都能命中目標,更別遑論視野清楚的時候了。

2009年9月30日 星期三

無責任遊記-天仁茶莊&龍鳳漁港一日遊

大家好!

嗯......反正就是一篇簡單而易懂的遊記,那麼......(挖鼻孔)
九月二十七這天,跟家人去了趟苗栗。

廢話不多說,第一站先到天仁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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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28日 星期一

墨客行【第五回 秘招-2】

「各位大爺可慢點兒!等等小的,我也得過江啊!」眾人循聲望去,不知何時岸邊還有一位樵夫,正氣喘吁吁地向此處奔來。船夫見了那人,似有意加速離去,見他頭一低,雙手長篙一擺就要將舟子給撐離岸邊。

「船夫,你沒聽見那人叫的麼?」劍無白問道。

此時船夫不作聲,更是有意加快了舟子的速度。劍無白見狀不對,一只袍袖疾點船夫背心,卻見船夫冷不防回身,雙手掄起長篙一棒向後打去。

2009年9月18日 星期五

墨客行【第五回 秘招-1】

深夜,正是大雨滂沱。柴桑城中「柴東客棧」裡,一道黑色雲霧在二樓廊間急竄。單見它很快地一躍,纏上三樓、翻過欄杆,由東至西,不過須臾之間。

最後黑霧落在西廂房前,霧氣一散,從中露出了個人影。此時外頭電光一閃、雷聲大作,乍見此人長髮高束、黑色長衫——那是李逸雲!他表情緊張,全身上下的神經似已繃得老緊,無論是樑上的蟑螂,牆角正啃著肉渣的老鼠,甚至是在半空中盤旋的兩只蝙蝠。但他施展最上乘的「流雲幻步」來到這廂房外,絕非是為了看這些箇。

廂房的紙窗正透出裡頭搖曳的燭光。李逸雲要窺視的,乃是在這裡頭的那人。這其中緣由,則得從幾天前說起了:

2009年8月11日 星期二

【小品】失眠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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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楚楚的。
那是雨水滴進眼瞼的味道。

南邊正該是讓人渾身通暢的季節。但恰好相反,恐怕是半紫帶黑的一股霉味兒四處蔓延著,現在。
誰能想到自己的一輩子能寫多長?只是人生無常。

現在看來,說是美麗閃耀的藍色水平面也顯得沈重許多。

2009年7月29日 星期三

汝之名為正義

如果有個人倒在距人群幾公尺處,性命垂危,請問這群人?

(1)會主動前往關懷
(2)會打119
(3)會叫其他在附近的人前往救助
(4)以上皆是
(5)以上皆非,視若無睹

2009年7月27日 星期一

墨客行【第四回 皇城闇謀-3】

「這便是刺客屍首?」曹爽皺著眉頭望向地下的軀體。

「沒錯。自方才曹公子擊殺後,未曾讓第三者動過。」司馬懿道。

「這……」曹爽看著屍首臉上的鬼頭面具,心中正是又疑又驚。他遲疑了一會兒,便伸手輕輕將面具摘下,看到屍首的臉,不禁發出一聲驚呼:「這!這怎麼會有這樣的臉?面部盡皆為利刃所毀,且全部潰爛!」

墨客行【第四回 皇城闇謀-2】

曹叡遇刺的消息在第一時間便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了宮內,宮廷裡上上下下都喊著要抓刺客,場面一片混亂。眾人無一不是四處奔走,唯有一名身著鮮豔官服,腰懸青玉的人正氣定神閒地往正殿方向走去。此人留著一把短鬚,面上皺紋橫生,縱然乍看之下年歲不小,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仍使他人感到一股神秘。那是一種看不透的深沉,與恐懼。

墨客行【第四回 皇城闇謀-1】

回說藺長風當日不敵智圓及張子晨,連忙施毒以求脫身。藺長風不顧蒼蛟及眾人,臨陣脫逃,他一路施展最高等的輕功疾奔下山,直到洛陽城內才停下腳步。他大口的喘著氣,模樣狼狽至極,完全不像一個帶兵之將。

墨客行【第三回 白龍香主-3】

張子晨見藺長風跑了,自己同少女都中了毒,又不忍放下智圓倒在一旁不管,便與其他少林弟子將智圓抬回寺內,自己也好找個地方為兩人解毒療傷。

少林弟子將慚愧和尚的屍首給葬了。其中幾名弟子見方才張子晨二人對自己門派出手相助,並與方丈合力擊退了魏兵,紛紛向二人詢問姓名並稱謝,從中得知青年姓張,名子晨,其字向陽,為白龍會香主;少女名喚寒燕,同為白龍會中人,兩人只大略說了,不願多加詳述。

墨客行【第三回 白龍香主-2】

「亮招罷。」藺長風長鞭在手,淡淡的說道。

話語方落。李逸雲手上施力,長槍隨即由地面下彈出,捲起一層沙土。藺長風見狀,揮動鳳尾鞭上前,直取對方。李逸雲單手左右舞著槍,身形旋轉,登時間李逸雲被四周隨著氣勁颳起的樹葉所包圍,眾人見之雙眼一亮,原來這招便是他自創槍法「秋涼無極」!

墨客行【第三回 白龍香主-1】

「劍前輩,方才按您所言,我墨山鎮山之寶倉頡毫,確實為人所奪了?」李逸雲問道。

「然也。」

「為何劍前輩知道呢?倘若前輩知其下落,還請您告訴晚輩!」

「我知道,是因為我一直以來都看著『四靈奇山』的變化。」劍無白緩緩道出。

墨客行【第二回 虛妄魔心-5】

聽到這裡,李逸雲冷不防哼了一聲,表示極為不齒。張千目覺得尷尬,卻仍繼續說了下去:

墨客行【第二回 虛妄魔心-4】

張千目將當年的事情說了:



張千目與王虎本是互不認識。回說那日張千目在路上方毒殺了一個路過的富商,在其身上搜出了些錢財,想肚子正餓,途中見到「南華客棧」,便欲進入大吃一頓。

墨客行【第二回 虛妄魔心-3】

那少林寺建於嵩山之上,距洛陽並不很遠。李逸雲與智圓大師兩人騎了馬,不出數日便到了嵩山底下。由於前面山路較險,他倆便下了馬,以步行方式走上小徑,周圍風光明媚、鳥語花香,李逸雲覺得其實智圓大師平易近人,與自己很是合得來,下山以來,頭一次對墨山以外的人聊了這麼多話,智圓大師亦覺得與李逸雲投機,便逐漸對李逸雲以名稱之。兩人一路有說有笑,李逸雲還向智圓大師討教了些拳腳功夫上的問題。

到了少林寺,已是晚上了。

墨客行【第二回 虛妄魔心-2】

「洛陽風獸到了三條狗。你們打算一齊上?」李逸雲面前二名,赤蟒、蒼蛟,背後一名藺長風,情勢險峻。

「是,又怎樣?」蒼蛟反問。

墨客行【第二回 虛妄魔心-1】

對於藺長風仕於魏王,李逸雲感到意外,卻也不那麼意外。

據道上傳言,當年在李逸雲背負著叛門之罪連夜奔逃下山後,「四靈奇山」起了微妙的變化。先是紫雷道長與青峰子先後失蹤,跟著欞山、霰山,及燹山門徒對墨山群起而攻之,原因無非是欞山與霰山掌門無故失蹤,懷疑到曾與他們結怨的墨山身上,認定為墨山的陰謀,順帶聯合了同樣早已對墨山虎視眈眈的燹山一同攻伐。當然,這中間出現的大人物,除了紅蓮尊者對上無智道人、無常子師兄弟,以一敵二之外,其他二者並沒有出現。

墨客行【第一回 雲墨之叛-4】

當天夜裡,李逸雲躺在床上,門外前廊有兩位門人把守,想也無法出去找師父問個清楚,索性倒頭便睡。正當此時,突然聽見門外傳來「噗、噗」兩響,隨即傳來兩人倒地聲。李逸雲立刻翻身下床,在此同時,房門被人以外力推開,一名黑衣人佇立於門口。

墨客行【第一回 雲墨之叛-3】

次日,李逸雲換了件乾淨的灰白長衫,才剛踏出房門,就被幾個人影擋在外頭。他定睛一看,由左而右分別是于烈、司馬煌、朱毫,及其餘兩名不知其名的門人,一共五位。

墨客行【第一回 雲墨之叛-2】

「青峰子。」紅蓮尊者向轎中人物行了一揖。「無須多禮,」轎中人緩緩將手一擺,聲音依舊從簾子背後傳出,續道:「今日本座身體有恙,不便出來行禮,請多包涵了。」

「霰山青峰子,你架子也真是不小。想貴體欠安,哪來這麼多力氣管起咱家事兒了?」無常子對於青峰子方才抓人的作為感到十分不悅,回頭望向張千目,卻見他渾身像是爬滿蟲似的,東搔西摳,無一刻靜止。

墨客行【第一回 雲墨之叛-1】

正是大雪紛飛的時節。在洛陽城外的溫家莊裡,一個黑色人影正在一戶戶房屋上,沿著頂邊兒疾奔。

「快!快抓住他!」

「別讓他跑了!」

在黑衣人的後面,幾名官兵正在屋下追趕。那是魏軍。

其中一名裝束看來較為特別的,想是他們之中的將領,右手抽動,往黑衣人的方向迅速的揮了幾下,嗖嗖地瞬間打出幾枚飛蝗石。

墨客行【楔子】

東漢末年,蜀、魏、吳三國爭闘,各自據地為王,致使數十年載百姓身處水深火熱,戰火焚處,皆哀嚎遍野、民不聊生。

且先不論各方將領如何大顯神威,回看桂陽山下,有一客棧名曰「南華」,店內掌櫃姓李、一名彧,其性刻苦耐勞,原籍河北,以經商為生。據聞因避連年戰禍,方由該地遷徙至此,建一客棧,且事必躬親,故為此地百姓所好,經常聚首品茗、談天、休憩,雖非高朋滿座,卻也川流不息。

南華客棧另有小二,其名蔡福,見彧待人謙和,遂於店中輔其大小雜務,李彧見福老實而機靈,亦真心禮遇之,二者交厚,一如兄弟。某日蔡福一如往常清掃店內,正值福欲抹淨桌面,忽聞鄰桌酒客笑鬧聲不絕,福覺甚奇,忙湊耳上前。

2009年7月26日 星期日

狂人頻道

三百零二、三百零三。

信雄將電視開了又關、關了又開,食指在遙控器上的電源鈕猶疑不定。這是今晚的第三百零三次,第三百零三次電視畫面從黑中的一點白底裡消失。

然後,再開啟。

他無法確定自己現在到底該做什麼。明天的報表肯定是交不出來的了。既然交不出來,那還不如喝杯小酒、看場影集,好過今晚死拚活拚隔了一早還是拿不出個什麼屁。
信雄起身,打開冰箱看了裡頭一眼。
冰箱裡空蕩蕩地,只有門邊僅存的一罐啤酒。這罐一旦喝完,那這個月就沒得喝了。他的薪水有限,今天才十五號,還有半個月得活。

日記(四)證詞-1

自白:江口光一

三月十五日,禮拜日。上午九點半,我與奈美約好在公園的池畔交換日記。
橘星公園是橘市中,如那眷村般的住宅區裡,唯一一座規模較完整、大型的公園。
這也是我們從小一起遊玩,甚至當作秘密基地的地方。
唯一還停留在回憶中的地方。

然而對於同樣是小時候的其他記憶,我總是零碎、四散得記不起來。有時候念頭才一閃過,下一秒又忘得一乾二淨。
那海的腥味。

那血的腥味。

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日記(三)凶器-2

三月十四日,週末。
我趴在床上,門外依舊有些吵鬧的聲響。那是江口先生與江口太太正在討論為何我昨晚徹夜未歸。雖然他們自稱是我的父母,然而打從記憶以來,我卻不曾感受到他們一點發自內心的關愛。

他們不過是怕遭受外界的眼光與輿論,才義務地養我。

日記(三)凶器-1

你看過漁船嗎?
在蔚藍的海平面上,一點一點的白色小點緩慢移動。我站在碼頭,嘗試去懷念爸爸當年也曾在水平線上的一點中,奮力的擺弄著漁網,眼角會因為捕到大魚而高興地擠出細紋。
而我沒機會去見到,只能單靠想像。

我喜愛海,也喜歡船。就像我的父親一樣。

這是從母親口中聽來的,爸爸的工作。他的臉、他的微笑,我僅能憑著遺照上的像,去想像他以強而有力的粗糙雙手,扶著我的肩,對我炫耀他今天是怎麼用這雙手去制伏一條大魚;去想像帶著一樣的笑容催促著我吃晚飯、寫完作業,甚至在床邊對我說著一遍又一遍的奇幻故事與他冒險事蹟使我入睡。
但是,這都沒用。至於我眼前的爸爸,卻不是我的爸爸。

日記(二)秘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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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乘著下班的空檔繞到那個街角。蹲坐在那邊的那位老頭子!我認得他的!在連身帽底下的臉龐,清楚地刻著三個六的「那個人」!這一切都不是我在作夢,但是!他今天卻扯著其他流浪漢大聲喊道:

「快把他趕走!我不認識他!這個人,這個人要搶我的錢啊!大家快點,救命啊!有人搶劫!」這樣的大聲嚷嚷。

日記(二)秘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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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間從「那個人」手中拿到這本日記。來寫寫看吧!如果什麼願望都能達成的話,那麼和子她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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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真的知道我在想什麼嗎?還不太確定用法。今天又去一趟那裡找「那個人」,可是他不在。
如果真的能成真的話,和子她不是早就

也許是我的意念還不夠強烈吧。

日記(一)告死之謎-3

「抱歉打斷你們的談話。山田太太,令嬡平時就有寫日記的習慣嗎?」
「你你說什麼?」和子隨著詢問轉過頭,卻發現澤田刑警手中的那本厚重日記。
「請你放下!拜託,請你放下!不要碰它!」和子急忙地一邊大喊著,一邊向澤田衝過去想搶奪日記。
龍崎見狀,上前一把拉住了和子:「太太,請您不要激動。」
和子邊嘗試掙脫龍崎的手,邊急道:「快點把它還給我,快還給我!拜託,千萬不要看,那是那是
「那是什麼?」澤田反問。

日記(一)告死之謎-2

車子在公路上奔馳著。

今天龍崎不知是因為偵探的冒險精神作祟而顯得興奮異常,不斷地找澤田討論此次案件;相反地,澤田打從一大早龍崎來找他,直到車子上路從沒講過半句話,也沒多搭理對方。最多是冒出一兩聲嗯、啊來應付龍崎那有如連珠砲般的問題。

日記(一)告死之謎-1

我永遠記得她最後說的那句話。

「不要丟下我。」

她的眼神趨近空洞,黑色的瞳仁正在逐漸擴大。雖然很奮力的掙扎著,不斷大口大口地喘氣,但我感覺到她正在一點一滴地消逝。

她的樣子,就像被捕上岸的魚一樣。

姑獲傳

這是我最不想提起的往事。每每見到那稚嫩的小手在空中揮舞時,總會想起他來。啊!那要是雙眼如水便像我,鼻梁堅挺說像你,可惜就在那原該歡喜的一夜,所有美夢就這樣被一聲雷給擊碎了。
我還是想他,即使那從未謀面過的。十天前,見東村一個嬰孩在籃兒裡格格笑著,腦海裡便浮出我曾該擁有的幸福過往,我想,要是若干年前的那個孩子平安來到這世上,應也像眼前的一樣討人歡喜。將那充滿憤恨與不平的乳頭擠出滴滴血珠,落在那還晾於外頭的衣裳上,做了記號的那是怨蒼天給我和孩子的命太苦,受到追打而將眼前的孩子抱回重溫舊夢。背後的哭嚎聲不絕,他們可曾想過,在多年前我也是這般腸斷心傷?

姑獲傳前言

姑獲鳥,本草綱目記載:「鬼神之類。常吸人之魂魄,荊州多。附毛之飛鳥,毛脫則成女人,此為產婦死後化身,故胸前有雙乳。喜捕人子養之視為己出。凡有小兒之家,入夜不宜露其衣物。此鳥夜飛來以血沾衣以作標誌,小兒因而抽搐驚嚇成疾,此謂無辜疳。此鳥全為雌鳥無雄鳥。78月夜間飛行惑人。」

便有鄉間傳奇白話譯之曰:「生小孩死掉的孕婦所化,偷別人家的小孩來養,非常怕狗。又名『鬼鳥』,能夠吸取人的魂魄,所居住的地方都是燐火閃耀的,常在夜晚出來活動,披上羽毛即變成鳥,脫下羽毛就化作女人。如果那個有嬰兒的家庭,夜晚忘記了收晾在屋外的嬰兒衣服的話,那麼一旦被它所發現,就會在上面留下兩滴血作為記號。」

今見《玄中記》之「姑獲鳥」:「姑獲鳥,夜飛晝藏,蓋鬼神類。衣毛為鳥,脫毛為女人。一名天帝少女,一名夜行游女,一名釣星,一名隱飛鳥。無子,喜取人子養之以為子。今時小兒之衣不欲夜露者,為此物受以血點其衣為誌,即取小兒也。故世人名為鬼鳥,荊州為多。昔豫章男子,見其田中有六七女人,不知是鳥,匍匐往,先得其一女所解之毛衣,取藏之,即往就諸鳥。諸鳥各去就毛衣,衣之飛去。一鳥獨不得去,男子取以為婦。生三女。其母後使女問父,知衣在積稻下,得之,衣而飛去。後以衣迎三女,三女兒得衣亦飛去。」便欲試作改寫其文為白話小說,故有「姑獲傳」一文。

東京危塔的塵埃【最終話 世界】

「如果,在鐵塔上面看到的是你的世界。那麼,我就一定不能隨波逐流,必須清楚地看著我的世界。」

平成十五年,西元二00三年。

五年了。

東京危塔的塵埃【第四話 登塔】

到達鐵塔下方時,夕陽已經正式沈入另一端,一點光也瞧不見了。
黃色的燈光在黑色夜空的襯托下甚是美麗而令人陶醉。

要到塔頂的瞭望台,必定要先通過鐵塔下方的大廈。裡面除了有水族館、餐廳,也有商店。一樓電梯旁站了兩個粉紅錐形的怪異吉祥物,正對信介揮著手。然而信介並不理那兩隻大型人偶,逕自往旁邊的樓梯走去。
信介一層一層走著,直到走上四樓時,他發現了旁邊的政府宣傳展示室。

東京危塔的塵埃【第三話 撥雲】

三浦株式會社,外表黑亮的特殊設計,讓人第一眼看上去時,不禁容易聯想成整棟建築物是個高高佇立在地面上的黑色石碑。
多數的太陽的光線都被這塊巨大的墓碑所阻擋,沈重,而使人感壓力。要進入大樓內部,必須先通過一座噴水池與兩座奇異野獸的雕像後,經過一段又長又高的階梯,才得以抵達第一扇大門。

站在噴水池旁的信介,現正猶豫著該以什麼身份進入訪問。
因為他現在根本什麼身份都沒有。

東京危塔的塵埃【第二話 陰謀論】

「馬上回來收拾東西。你被開除了。」
「老總?!」

這算什麼,如夢境般轉換的如此快速?才剛被訓過,就直接被開除。
但它是真實的。

東京危塔的塵埃【第一話 闇胎】

西元一九九八年。


「不對味兒。」他嘆了口氣,輕輕地將手中的瓷杯放回桌上。

這是第五杯拿鐵了。
暗褐色的液體仍滿滿地在杯裡晃動著。

「是哪裡不對呢?」他看看餐盤裡剩下的食物。
原來擺著的蛋與火腿早已吃完,剩下一根香蕉被剝開,卻只咬了一口。

東京危塔的塵埃【楔子】

tokyo

寫著「增上寺」三個大字的牌子掛在偌大的殿堂上頭。一個身穿袈裟的老者,正位於圓墊上閉眼打坐。

【詩話】驚悚片斷頭山

人人的心中都有一座斷頭山
這絕對是最黑暗的深淵
因為恐懼

自編自導自演
不需到七夜之後才有頭條
也不必等搬進新家後才聞怪聲
沒拿到娃娃更不會大失所望

你最怕的會是什麼
有刺的虱目魚
有蟲的橘子

抑或
半夜裡的小巷
無人的建築
空穴來風的幻影

甚至
家人關心的言語
必修課業的低空
打工賺錢的多寡
眾人言論的是非

喀擦

斷了
遠處伴隨吹狗螺的尖叫
再度響起

你問
這部電影的恐怖成分會有多高
銀幕外
總監腥爺陰沈地笑著

「大概有三、四層樓那麼高吧!」

【詩話】故鄉


依稀中仍記得
在廚房偷吃的糖罐
總是分不清楚草莓與蘋果口味的差別

校園裡有種情緒的小草
碰了就睡覺
每節下課總與同學到處尋找

藍底的包青天
只需十元卻可以帶來滿滿驚奇
彷彿整間福利社只賣一種

惡夢裡醒來
總被溫暖雙臂環抱
笑臉讓不好的成分蒸發

只是
過去的單純
能維持腦中不被遺忘在糖罐裡嗎?



【詩話】失眠

躺在每天
該前往夢之國的豪華郵輪上
四周一片寂靜無聲
沒有音樂
沒有燈光        

唯獨今晚
遲遲不肯出發
所以開始緊張
所以開始數羊

上船的乘客
要多少位才能啟航
於是船長坐在港口開始歌唱

一隻跑上窗
一隻趴在船槳
一隻降在我頭上
一隻跳到船頭以為有夕陽

還不夠
兩隻跳過爸媽
兩隻爬上冰箱
兩隻飛越我家
兩隻偷渡到隔壁的船艙

隨著名單上的詠唱
於是

全世界都充滿了我的羊

【詩話】牢籠


我的明天在右手掌紋中喘息
逐漸習慣一個人的生活

你看見的是昨日的我
步伐快速從不停留
指尖觸摸的是無奈的星空
至今仍渴望的自由
夜裡振翅飛向誰的心中

一聲嘆息  無法觸及
瞳孔中禁錮著詩般的輪廓

【詩話】如夢令(懷人)-小令


幾度南風相送,窗下觥疇獨空。絲竹繞南柯,怎奈昔音難誦。如夢,如夢,湖畔柳殘人慟。

【詩話】桂殿秋(秋思)-小令

吟桂雨,舞霜風,誰聞蟾兔哭楓紅。醉時相守清虛夢,莫道酒醒覓鏡蹤。

【詩話】夢江南(春日閒愁)-小令


微風歇,飛燕趕寒霜。君道桃花應共賞,緣溪不憶舊情傷。勿嘆世蒼涼。

【詩話】菸


只是為了放縱嗎
恍惚地  燃燒

燃燒整個夢

隨著嘆息的失速
於是  子午線斷了

由永晝撞進永夜

那年
乘在流星上的

是你




【詩話】醉桃花


你緣溪而行
伸手  便摘
摘下朵朵遺忘

源頭飄來酒香
阮郎正盡歡

微醺  在淡淡三月
漁船向上游去  而思念
思念才剛發酵

【詩話】一


我是你
我是你底心的花
是你底心的陽光
是你底心的原鄉
是你底心的祖國
是你底心的始
是你底心的終
是自由

是懂  也是不懂
是愛  也是不愛
亦惡亦善
退了兩步  卻是走了兩步
走了兩步  卻是原地踏步

名字  是你給我的
軀體  是你決定的

明年此時  誰去誰留?

我從未離開  也從未存在
我是宇宙
我在這裡

你是我底心的一
是我底心的全
是我底心的光
是我底心的影
是我底心的夢
是我的底心
你是我
是我




【詩話】關於這一片專輯


隨著節奏起伏
是內心的聲音
刻印於磁軌之上的
   

正隨著讀取
發光放熱

名為詩人的歌手
是以其青春換取生命
抑或以其生命換青春

這一生
當我在轉動
當我在律動
當我在躍動
當我在舞動
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