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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30日 星期一

夏季的午後只能是一首詩

和著陽光的傾盆大雨。

又溼又熱的氣味糾纏著的是直教人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泳池間的曖昧。而再次地,來到了這個令人半是欣喜半是煩悶的季節。

說不出是好還是壞,也許不好也不壞,就像是過去這段日子般。我們沒辦法確切地說出到底發生了這些事是不是值得令人期待,也沒辦法肯定這些事的走向是不是該為此感到哀愁。

雨下得令人窒息,然而總是會放晴;當陽光炙熱的讓人想逃,緊接著又是一陣如怒吼似發洩的雷雨。不懂的是我們,究竟在晴雨之間該喜抑或該憂,不能決定。

不能決定。



你無法理解我字裡行間的意義。那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我不想讓這些思緒太過清晰,清晰的想法往往足以傷人。文字如同語言,雖然你聽不見。

不能參透憂喜的還有人與人之間的羈絆。在若即若離的人生裡,你能找到幾個真正用心懂你的知音?「你不住尋找,也許你剛想碰觸著誰,正以為他可能是那個唯一,但下一秒卻有各種可能打破你的理想——是錯覺也好,是假象也罷,不能否認的殘酷總是事實。」然而念頭到此為止,依舊只是你悶著頭自顧自的想。

幾次美麗的錯誤讓你開始有了隨緣的想法。自以為地,可以隨時收回那些不合時宜的思念與牽掛,而你後來真的做到了。第一次,你感到痛苦難耐,猶如窒息的風暴襲捲早不平靜的日常,然後用了多久時間早記不得了,或許是整整一年,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獨自痊癒。隨著時間過去,跟著第二次、第三次,時間也慢慢縮減,從半個月到七天,「習慣就好」是你用來包紮的良藥。

在若即若離的時間裡,所碰觸到的每個人,都不能說是該令人歡喜或悲傷。也許有的人就這樣結伴一同走下去,也許有的人就僅僅是路過,扶了你一把。你可以選擇用心去了解他們,然而對於沒有真正用心在你身上的——或許是一開始、或許是以後,你不需要、也不值得將你最深處的鑰匙雙手奉上,因為你無論怎麼努力,他們也無法看見。

看不見的東西沒有名字,沒有名字的事物就不被賦予意義,而失去意義的東西是無法存在的。而這一切一切,該發生的就會發生了,並不是你不想就不會在你生活裡消失。

該下的雨還是下了。

那不是前一刻仍有陽光,就能保證未來的哪一秒不會傾盆倒下,充滿濕氣與悶熱的氣味是前兆,此刻沒有,但它終究會來臨。

可是,下或不下,我們還是分不出該有的情緒。
可是,用不用心,我們還是找不出正確的思緒。

還是我們應該不悲不喜,就在那裡?
我們在那裡,應該不悲不喜。
我們不悲不喜了,然後他們說我們冷漠無情了。
我們無情了,然後我們真的開始覺得自己無情了。

沒有悲喜,不能決定;
沒有名字,沒有意義。


沒有意義、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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