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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2月20日 星期三

在大學生的背後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昨晚,一如往常的,樓上的住戶們邀請三五好友到他們房中「摸兩把」。原先他們是在一樓客廳打的,無奈我住在二樓,耳朵又敏感得很,被他們「如鬼魅般作息」的娛樂時間吵的無法專心思考。所幸房東注意之下,勸導他們回房去打。

但是在一段時日之後,不但他們經常邀請一堆朋友來作樂、打麻將,於此同時連門也不關上---那是聽說他們將一整層樓的房間給包租下了罷,也許因此也無所顧忌。我想他們都是生面孔,自己也在學校最後一年了,在這種時候進來住的,我想多半是學弟妹吧!其中一回也看到系上的學妹來訪作客。這些孩子,真的有時並不會為人多想一下,他們經常任意地,在隔音不好的樓梯間、客廳,甚至是「未關門」的房間裡大肆喧嘩、恣意遊樂,怎麼不想想,還有多少人在、多少人正在做些什麼事---於這棟樓中。


並不是說沒有自由的,但是起碼以不要妨礙到「別人在房間裡也會受到干擾」為標準吧?隨隨便便的在樓下大聲叫人、按整棟的門鈴、於深夜裡,說話也不壓低聲量,就如昨夜,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上、下樓及開關門都是相當的「粗暴」而沒有「紳士風度」。之所以我會知道他們喝醉了,不只是因為說話及動作上的音量增大,是因為我一開門便聞到濃濃的酒味充斥在走廊與樓梯間,加上從門縫看到孩子踉踉蹌蹌,幾乎是走不穩的腳步,扶著牆壁上樓。我想,他醉了。

由於不能再熬夜的緣故,也必須為了未來所需體能關係,我必須早點睡,無法到俗話說:「鬼的時間」那時才就寢。然而耳邊卻不斷傳來從四樓洗牌、打牌、甩門、嘻笑、怒罵,甚至牌落地的聲響。夜深了,孩子們,您可有想過這棟住有其他人呢?

如果說以〈將進酒〉的「玩樂標準」來看,他們的的確確做到了。但是就人品層次上來說,這究竟該算是「豁達」,抑或「糜爛」呢?或者應該這麼說:「也不過就是一群賭客兼酒鬼罷了。」

很久之前,在一年級時,曾經系上的老師這樣說過:「當中文人,都要學會喝酒的。」還記得,當時大家便會心一笑,因為或背景、或年紀上,比較資深的老師多半會相約喝個兩杯,這也是古代文人的傳統。但是老師隨即正色道:「不過是『會』喝酒,而不是當一名酒鬼。」這中間代表了喝酒的程度與種類,助興的、解悶的、回味的、品嚐的,卻不是那樣胡鬧,而讓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喝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了,怎麼還會知道別人呢?)

我會喝酒,至今沒嘗試讓自己醉過,也沒必要讓自己醉過。但由於長期熬夜下來,肝臟不好,因此那是在值得喝的場合,我喝;一般聚會場合,我不喝。酒精對我來說,其實並不是有很大的誘惑,認真的說,我只喝過幾回:在父親的同學會上,跟著大夥兒喝個兩杯以示敬意;或者全家出遊時,就跟父親二人喝一回啤酒。說到底,我只跟「值得喝的人」、在「有必要喝的場合」或「值得喝的場合」碰酒。

看過眾多大學生都試過著這樣的玩樂生活,不知道上幾屆,但不只同屆的,下屆的、下下屆的孩子們,一代一代似乎快成為一種,當「大學生」的「習俗」了,說來真有點荒謬。〈將進酒〉的精神不在於「酒」,但我看見這群孩子卻是十分的「將進酒」,告訴我,這究竟是夜夜笙歌的他們豁達,還是一種不喜負責的糜爛?

逃避,絕對不是一種解決的方法。

而酒,常常有人視它為逃避的法門。

在酒醒之後,不願面對的是什麼?生活?課業?情感?
醒來還是要面對的。

於是因為不想面對,而再次沈淪。

我不反對玩樂,我也曾經熬夜玩樂過,但是當你有要妨礙的別人的跡象時,便應該互相提醒才是,換言之,各人自己要注意一下。我始終認為,當一名大學生,除了像我現在為人生目標而想辦法努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證明,你會玩也會讀書。但是這個「玩」,卻不見得真的是只一般我們「能見的」的玩樂,那太膚淺,也貶低了原有的意義之存在性,而這個答案,每個人都會不同。如果只會讀書,不懂得享受生活,那很可悲;只會玩樂,不懂得吸收生活上的知識,那更可悲。這完全是取決於兩極---腦袋空空,或腦袋堆滿石頭地過活。

說到底,這是一個現實的時代,也是一個荒唐的時代。何以說大學生的素質下降?如果說,只是一種氛團,如同病體般的氛團在名為「大學生」的族群中傳染作亂,您同意嗎?

我在大學生的背後看到什麼?
你在大學生的背後看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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