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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20日 星期三

沒有人會是被丟棄的玩具,你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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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學校場景,走廊內外到處是學生,光影在四周掠過,而我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隱隱約約地,我知道台上這名代課老師是名傳統填鴨式教學者,他以高壓的政策,逼迫我們去同時學習音樂、電腦這兩門課程。他看到我用電腦打著自己的文章,感到十分不悅,認為我應該要聽他說的去操作電腦。


我不感到恐懼。因為我清楚地知道我已經畢業了,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完全不受你可笑學分的拘束。想把我開除?請便。我正好也不想在這裡繼續聽你廢話。我起初試圖和他解釋,但他不聽,而我之後頂撞他的態度,卻讓全班鼓起熱烈掌聲。



有位同學沒來,我知道他。他的個性比較壓抑,但是不知為何受人欺侮,跑去報告代課老師,老師卻沒理他。所以,他跑出去了。

現在老師們都急著在找他。

有一名老師把代課老師叫出教室外,開始詢問。可是代課老師卻也把我叫出教室,然後開始誣賴我,說我平時如何欺侮那名同學。他這是在報復!我心想。我沒有,但是所有人都不聽我說,我氣極了,為了澄清這名同學和我自己,我開始大聲罵著這名代課老師。

雖然麥克風不在我面前,但是我憤怒的罵聲卻如同用擴音器說話般,回音傳至整間學校的每一處。我毫無畏懼。雖然穿著學生服,但我根本不是學生了,只是你們不知道。

全校學生們聽到我的自白而暴動起來。我被當成反抗學制的英雄了。但我要求的不是他們反抗上學,而是要「身在何位,當做何事」,他們還是要謹守學生的本分。我轉身回到我的教室,我奮力喊著,要學生們安靜坐下。同學們坐下了,他們及前來支援的老師都看著我,我竟再喊不出話,感到氣悶難當,我轉身拿起了粉筆打算寫下這個道理,卻想不出適當的用語。字寫下了又,用手擦去。跟著我看見了昏暗的教室裡,一道光掠過了我正在寫的地方。

然後我猛地醒了過來。

如同浮出水面,或者破蛹而出的蝶,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享受著得以呼吸的自由。外頭正是藍天白雲,一片寂靜。



而後我才想起,那只是我短暫午睡中的其中一景。其他場景裡,全塞滿滿的都是人,是人與人的對話。不停的對話。

我突然感到一陣恐懼,這一定是太少接觸人群了。我不能總是在房間裡看書。是這樣嗎?是嗎?

我是不是應該再去和公寓外的那些人群不斷說話、不斷引起他們注意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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